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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贫自守,潇洒出尘,他是元朝最特立独行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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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之地,自古多风流才子,奇闻趣事。曾有一位诗、书、画三绝的才子便出生于此,他凭着山水、墨竹、行草、特立独行,永远地定格在了璨若流星的元朝历史中。历史上关于他的记载极少。他好剑术,却不遍干诸侯;他究天人性命之学,未曾历抵卿相;人皆道他性格孤峭,但他却成了入世的沙弥,爱好为人占卜。他一生只做了三件事,种梅,占卜,卖画。除此之外,读书写字,隐居不仕,从不交官宦豪绅,为时人钦佩。但也有一些讨厌他行事的俗人,说他画中永远不缺“酸馅气”,只是穷人吃的东西,没有一点贵气。此人正如当地的老黄酒,爱之者喜其甘甜,恨之者厌其酸辛。按照世俗的剧本,你也可以预料到,像这样一位风流才子,身上一定要有些风流韵事才算合理。是的,才子总要碰上韵事,才不枉风流。他自然有,只不过时间跨度稍长了些,这从头到尾,一下就是二十年。那年他也只是个迷茫的年轻人,虽有不世之材,却也只是消遣度日,不慕富贵名利。闲暇时挽起衣袖,串串巷子,阴雨后的霉酸味儿也挡不住他的兴致,高兴时便拉起街旁一位路人,为他占测姻缘命运,每见路人一脸期待之色,颇为自得。古今多少风流,想蝇利蜗名几到头,看昨日他非,今朝我是,三回拜相,两度封侯,采菊篱边,种瓜圃内,都只到邙山一土丘。能写出这样词的人,定不是俗人。但细想一下,能写出这样词的人,却真真不是一个正常人。哪个年轻时不曾孤傲天真?哪个不是面对“朱门酒肉”也曾一脸鄙夷与不屑?只不过,世俗是一个大染缸,洗不清自己的人,便只能被它染了颜色。他到真是个不多见的人,也许是命运需要他成为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绽放在异族称王的时代,也许是他心向竹子万古长青的气节,要立志成为那样的人,所以拒绝了出仕的邀请。总之,他的坚持,他的寒素自适,确实吸引了一位愿意与他相携一生的姑娘。这世上确实没什么能难得倒巧妇,除非“无米”。他以卖画占卜为生,画的虽然不错,但销路不佳。说来也很有意思,他给别人解卦很准,却没算准自家的风水。与他比邻而居的是一位当时已经出了名的大画家“盛懋”,此人是赵孟的徒孙辈儿,功力自然不俗,求画者虽不至于踏平门槛,却也若市。有这样一位好邻居,他的画儿自然难卖。幻想总是美好而甜蜜的,而现实却充满“酱醋油盐”的腥臭。一对佳人若渡过了蜜月期,已经把那点所珍视的幻想看作为常物,纵然有心支持,也空乏其力。一边是隔壁家越来越好,一边是自己家毫无起色,时间一久,他媳妇儿自然也有了怨言,说他没什么画画的天赋,不如趁早换个能贴补家用的工作。他也不曾发怒,只是鄙夷的看了看这位目光短浅的“妇道人家”,傲然说到:二十年后再论高下。这一次,他算准了。二十年后,他画名远扬,为天下共知,明朝书画名家更是把他列为“元季四大家”之一,与黄公望、倪瓒并称,早已把曾盛极一时的盛懋甩到了爪哇国。后来他在自己的画作中写到:抗怀孤住,穷饿不移,胸次既高,自能拔俗。他这种人,无名时便孤峭如此,出名后吃穿不愁,岂不是更加放飞自我?倪瓒有一首诗,就专写他。道人家住梅花村窗下松醪满石尊醉后挥毫写山色岚霏运气淡无痕抗简孤傲,高自标表,别人想求画,带钱来是不管用的,全看运气和脸缘儿。如恰逢他心情不错,又喝了二两小酒,则需私下在案牍上备好绝佳的纸墨,等他自己走到案边,欣然起笔,随心所欲,才能得之,否则,虽势力不能夺。时常说“字如其人”,如其才,如其学,如其志,总之如其人。如往宽泛说,书画唯心,笔墨皆与人相通。他自己解释画竹之妙在“穷饿不移”,如此方能拔俗。观其画作,意象有“平远”,有“深远”,跟其用墨构图有很大关系。构图虽出一角,但却是大景一角,有深远之象,偶有单竹一角,却用淡墨皴擦,浓墨点苔,则显平远之象。所以看他画作,有晋文人的遗韵。他的书画作品中,最让我惊讶的还是草书,虽然只流传了一幅书作《心经》,但已足见功底。他的字,正好与他性格相符,随性不做作,全出自然,这让我想到了“杨疯子”杨凝式,一个跟他一样的“活宝”。二者笔墨,大有相似之处,皆不计工拙,于闲散中另出一种新境界。昔日黄庭坚曾总结杨凝式为“散僧入圣”,那他的草书,大概只有“潇洒出尘”足表。此人姓吴名镇,字仲圭,一生除却艺术,只活了八个字:安贫自守,潇洒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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