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毒症性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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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15 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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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腊月二十七,马上就要过年了,小编在这里给大家拜个年。

前几天,有小伙伴在后台留言诉说自己的苦恼:

体检时发现我的甲状腺出了问题,去医院复查时发现患上了甲状腺癌。医生说手术风险不大,但会影响今后的正常生育。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男朋友,本以为他会安慰患癌的我,没想到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要和我分手!

因为他说自己家里三代单传,不可能跟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结婚……

一段感情的破裂有很多种原因,但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而惨遭抛弃,大概很多人都无法忍受:

身体的病痛加上爱情的无情,这简直是双重的打击。

希望这位朋友能看到今天推送的这则故事,但愿它能让你走出困境:

01

我出院那天,阳光正好。为了遮盖脸上残留的病态,我特意挑选了柠檬*的格子衬衫搭配蓝色牛仔裤,还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辫,爸妈正忙着将大包小包的随身行李装进后备箱。

可能太久没有出现在阳光之下,我不自觉的将手放到额头上挡住直射的光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清新、温暖、自由的味道。那一刻,我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让过去的留在病房,从今天起挺起胸膛,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02

镜头推回到大学,这个我和张栋、叶辰缘起的地方。

我来自一个家境还算殷实的家庭,再加上外形不错,进入大学后就很有异性缘。叶辰就是其中一个,他也算是我们那届的风云人物,一米78的高个,一双笑起来会说话的眼睛,吸引了不少的迷妹。

我和叶辰都是摄影协会的成员,但叶辰对于摄影可谓是沉迷,我和室友欣然下课时经常会在校园的角落里看见他正拿着照相机在寻找角度或捕捉光影。

我其实知道叶辰对我有好感,因为社团成员在一起活动时,我发现他总喜欢给我拍照,但每次我都会找个借口推辞或者找其他同学合影,来躲避他的镜头。

欣然看见叶辰在偷拍我,就总偷偷打趣我,“有个会拍照的男朋友多好啊,朋友圈瞬间就高大上了。”

后来,叶辰果然跟我表白了。那天,他约我见面,在学校的情人坡,他拿着一大束我最喜欢的百合花,请我做他的女朋友。“对不起叶辰,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虽然不想伤害他,可这是我唯一能给出的回答。

因为当时,我已经答应和张栋交往了。

03

在我的追求者中,欣然最不待见的就是我的男朋友张栋。“我真想不通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要身高没身高,要才华没才华,还长着一张大众脸。哪哪你俩看上去都不搭。”

以至于我们每每闹别扭,欣然非但不劝合,还总在我耳边劝我分手。其实,我也清楚,张栋各方面都很普通,他不曾给过我浪漫仪式,只是一句单纯的“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吧”,他不会像其他男性追求者一样百依百顺的宠溺我,不会在吃饭时不时地往我的碗里夹菜,反而时常是我在刻意讨好他。

这种在外人看来不相配、不对等的恋爱,只有我自己知道,这都源于我内心的自卑。

我的爸爸是公务员,妈妈也在编制内,他们从小都属于品学兼优的典范。

因此,作为他们独生女儿的我自然被期望成凤。可是,命运给了我这份责任,却好像没有给我这个天赋。从小,除了与生俱来的长相优势,其他学习、体育、音乐好像样样都是普普通通。

每次,看着我递交的成绩,他们总是无奈的摇摇头,那种失望恨不得就像我生出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出厂设置。慢慢地,我自己也放弃了,我开始自卑,我觉得我就是不配得到优秀,最后高考也只考了一个中等的二本。

到了大学,当其他优秀的男孩子对我表示好感时,我总会不自觉地感到害怕,害怕他们发现实际的我跟他们想象中不一样,而作为高中同学的张栋,他身上的熟悉和普通却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轻松感。

04

毕业之后,我和张栋留在了同一个城市,他学的是师范,就在一所小学担任代课老师,我则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会计。

工作两年,我们有了结婚的打算,为了给张栋一个更好的前途,也为了我们日后更好的生活,我就请爸爸给张栋安排一个好一点的岗位。

那时,临近城市的一所学校正好有一个编制内的职位可以安排。可是爸爸却犹豫了,“虽然两个城市不远,但身处异地始终不方便,有了事情也照顾不到。”

当时的我,哪里会想到爸爸的话竟这么快就一语成谶,只是笑着对爸爸说,“您想太多了,现在交通这么便利,随时都可以回来。”

然而,医院的诊断书,让所有计划中的美好就这样戛然而止了。正当我们婚礼前期的准备工作一切就绪,试婚纱的那天我突然就昏倒了,医院的检查结果竟是尿*症。

两家人一下子都感到不知所措,最终决定婚礼暂时取消,治病要紧。

05

医院,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失去自由,被宣判了无期徒刑,待宰的羔羊,穿梭在一台台冰冷的仪器中间,等待各项指标的检查结果。

刚住院的那几天,我开始用手机在网上搜索各种关于尿*症病人的症状和治疗方法,越看越害怕,甚至开始变得焦虑、暴躁、敏感。对父母爱答不理,对医生也特别冷漠,一心只想要张栋无时无刻陪在身边,抓着他的手,我才能安心的入睡。

可张栋还要上班,无法一直在我身边,有时治疗之后身体会出现各种不适、疼痛的症状,看着我哭着喊着“疼,张栋,疼”,一旁的母亲总是忍不住的抹眼泪。爸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06

而那天,一个人的突然出现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来,再吃一块苹果。”我妈正把一块切好的苹果往我嘴里送。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的水果。多么熟悉的一张脸,他见我直盯盯地往他看,微笑着先开了口:

“好久不见,陈希,认不出我了吗?”那双笑起来会说话的眼睛,顿时想起来了,是他,叶辰。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合上快要惊掉的下巴之后,身体一下子直坐起来,请叶辰在对面的陪护椅上坐下。

“比起大学时候,你变黑了不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你。”

“是的,现在经常要出去跑新闻,风吹日晒的,能不黑嘛。”

“男孩子黑点好,看起来更健康,有男人味。”

跟他的谈话中,我了解到毕业之后他继续了他的梦想,成为了我们当地报社的一名记者。至于我的病情,他是从欣然那里知道的。自从我住院之后,除了欣然这几个好朋友,基本就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

“你还记得社团第一次组织去爬山,你当时竟然穿了一双坡跟,你是不知道那天你走路的样子有多搞笑。”说完,他竟然还从手机里翻出了我当天的照片,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那天,在病房里,我们不知不觉回忆起了很多大学时候的囧事。

叶辰走后,我妈说,好久没看见你这么开心了。

之后,医院看我,每次都会给我带点小礼物,还会讲述一些他在走访时有意思的经历。

我特别喜欢听他说话,可能跟他的职业有关,自带幽默和自黑因子,经常把我逗得合不拢嘴。

“怎么好久没见张栋来了?他最近在忙什么呢?”叶辰又来看我,问了一句,又低头认真地给我削起了苹果。

“最近学校忙,只能周末抽空来一趟。”说这话的时候,我不自觉地把头转向了窗外,或许是害怕叶辰看出话里带着谎吧。

其实,医院的次数已经从开始的两三天来一趟到半个月来一次,连问候的电话也越来越少。有时我刚做完检查,身体难受,就会忍不住打电话给他,而他只是象征性的安慰我几句。

挂断电话,除了默默流泪,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又能要求他什么呢?那一刻,我总会开始怀疑我们的感情,难道真的经不起病魔,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吗?

07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就只需要一个眼神,一种语气。很快,一切得到了印证。

那天,我的一个在与他同一个城市的好朋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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