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光计划”是由中国摄影家协会与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今日头条联合发起的公益项目。
今天,我们就来分享这组来自“黑土影像”毕大鹏的作品:《80后准新娘生病后男友消失,被人追求不敢再爱,一人一猫相依为命》。
木木现在是我最忠实的朋友,也是唯一的玩伴,我和它相依为命。它总是静静地陪在我身边,有什么心事我会对它诉说。木木是我几年前收养的一只流浪猫,我给它起名叫“木木”。男友消失后,我再也不敢谈恋爱,这些年也有不少男孩追求过我,有的知道我有病吓跑了,也有什么都不怕的,要留下来陪我。我不想害别人,人活一辈子挺辛苦的,我一个人苦就行了,不想再去连累别人。(图为我在出租屋抱着心爱的猫)
我叫周小立,出生于年,今年32岁。来自河南省南阳市卧龙区。年4月,我被确诊为尿*症。在医院治疗一个多月后,我出院回家,相恋七年准备步入婚姻的男友跑上跑下为我送饭送茶,很是照顾我。(图为我在跟木木玩闹)
5个月后,我的病情突然急剧恶化,肺部胃部同时感染,开始发烧、吐血,被送进重症监护室。由于出血量大,医生说需要做手术,手术费用最少25万。当时父亲站在床前对我说:“女儿,爸妈对不起你,我们没有钱给你做手术,要不我们回家吧。”就在他们放弃之际,两天后,我突然不吐血,竟奇迹般地好转了。(图为我透析完一个人回出租屋)
半个月后,我出了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父母一直在身边照顾我,但我却再也没有见到男友,他甚至连一句分手都没留下。此时的我已明白了男友的选择,我不怪他,七年的恋爱就这样输给了现实。那段时间我很失落,经常会做噩梦,半夜惊醒,一想起自己的未来就恐惧、害怕,有时候就在想,我这么努力活着是错误的吗?(医院血液透析科进行透析)
因为母亲有抑郁症,我从小被姑姑收养。8岁那年,姑姑突然生病,我又被送回亲生父母家。可能从小被姑姑收养的缘故,家里人都和我不太亲近。(图为我在病床上吸氧)
后来,我开始了漫长的透析治疗,每周三次,雷打不动。病痛的折磨我能够忍受,但是精神上的蹂躏,对我来说却很残忍。现今,已经是我透析的第7个年头,这中间经历了太多的苦和难,心酸和眼泪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但我还是幸运地活了下来。这7年来,我活的每一天都是赚的。(图为我正在进行血液透析)
有一段时间,我曾经不洗脸、不刷牙,甚至不想说话、也不想吃饭。后来父亲打来电话说家里没钱了,让我自己出去挣钱看病。那一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突然醒悟过来,我不能这么浑浑噩噩地活着,父母管了我这么久,也已经尽了全力,我应该振作起来,好好地活着。(图为我在病床上整理病例)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不能再外出工作,今年年初开始做起了直播。每天傍晚七点半,我会简单地化了妆,打开手机,投入到直播当中。每当这时,旁边的木木便会悄悄地依偎在我身边,蹭来蹭去。因为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能,就是和粉丝聊聊天,因粉丝不多,每次直播只能挣几十元,月收入不到千元,但这却是我所有的经济来源。直播的收入微薄,根本支撑不了我日常的医疗及生活费用。(图为我正在出租屋直播)
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家里的爸妈已经69岁,他们无力再帮我,有时会偶尔塞给我两三百块钱,这对他们来说已经很难了,我不怪他们。我在商场卖过POS机,在街头发过传单,以此养活自己。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各个器官都在退化,医生说需要尽快换肾,但换肾需要60万元。现在每月透析加药费报销后还需要元,没有收入的我只能靠借贷度日,我不知道还能扛多久,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图为我透析结束独自一人离开)
因为尿*症导致全身器官*素较多,只有眼角膜可以用。我就在网上签了眼角膜捐献书,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在了,希望在这美好的世上还能留下一份光明,可以帮助其他人重见光明。(图为我的器官捐赠登记卡)
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猫——木木。它和我相依为命七年,陪我走过了生命中那么多难熬的日子。如果我不在了,它该怎么办?(图为我在和木木在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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